他不知道尤洛跟他们两个人说了什么,加尔顿跟罗夫斯回来的时候看他的脸色有些愧疚。
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到底也没问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尤洛提醒过他们后,没有再进房间,直接离开回了办公室。
季南连头都不用抬,听见尤洛的脚步声推门而入,直接了当的问道,“处理完了?”
“嗯,那个医生很聪明。”
“你怎么跟他说的?”
尤洛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摘下黑色的皮手套,“我用木仓顶/着他的腰说的。”
“我说,他要是不上道,我就给他戴顶反叛的帽子,然后……”他做了个开木仓的手势,“他就没了。”
季南嘴角上扬,含笑道,“那他还是挺聪明的。”
“五号内城那边后天就可以过去了,心理结果要在走之前拿到手,以免发生变故。”
“你这个组长当的还真是尽心尽力,就差他们喊你声妈了。”
“妈我可当不起,我只当得起5123的组长。”
尤洛将双手枕在脑后,靠在背椅上闭目养神,“还是1225听着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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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救救我!”
一个少年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向她求救。
“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你打电话给我爸爸,他可以给你很多钱,只要你救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少年说到后面几乎是哭嚎着向她求救。
她站在土屋外面隔着一扇小小的栅栏窗户看着被囚在里面的白净少年。
少年脸上沾染了地上的灰土,显得脏扑扑的。
唯独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亮晶晶的望着她,看得她心生怜悯。
少年呜咽着趴在地上望着她,“我求求你,救救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眼中的少年说着说着,漂亮的容貌渐渐变成了她熟悉的样子。
少年的面容变成江渡的样子,变成江渡被五花大绑的在向她求救。
语气柔软可怜,只是配着江渡的脸,让她格外炸毛。
情不自禁的生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就睁开了眼睛,突然的离开了这个梦境。
她盯着天花板,窗户外面的模拟天气已经呈现出鱼肚白的天色。
她侧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六点五十分。
自从从长命女回来以后,她就隔三差五的梦见这个梦。
梦境特别真实,每次到少年的脸变成江渡的脸的时候。
她的梦就醒了。
戛然而止的感觉。
她犹豫几次想跟江渡说,但又觉得只是个梦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躺在床上醒了醒神,决定在吃早餐的时候告诉江渡这个梦。
江渡每天定时六点起床做早餐,生活作息极其自律。
白晚秋揉着眼睛推门出来,餐厅早就摆好了色香味俱全的早餐。
“醒了?”
“嗯。”
“吃完去训练室多跑跑步。”
他抿唇沉思了一会儿,“跑个五六公里应该够了。”
她才吃进嘴里的煎蛋差点又吐出来,“我不跑,再怎么练也没用,我现在就是体能天花板了,你还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