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洗衣裳,不禁一笑。
知道许大茂这是和秦京茹和好了。
毕竟两口子嘛,总不可能真就说离就离。
而与此同时,徐庆家,秦淮茹喝着静红倒给她的茶水,也看见秦淮茹坐在院里给许大茂洗衣服,心里顿时踏实下来。
她刚才还生怕许大茂会再跟秦京茹闹,现在看来,应该是没事了。
秦淮茹放下搪瓷茶缸,看了会儿马静红给徐鸿志织毛衣,稍坐半响后道:
“徐庆,静红,老太太昨儿不是生病了,我去她那边看看去。”
徐庆应了声好,站起身送秦淮茹出了屋。
秦淮茹站在徐庆家的屋门口,扭头朝秦京茹瞅了瞅,见许大茂没从屋里出来找秦京茹的茬儿,便回头向徐庆说了声‘回见’,然后直径走向老太太那边。
昨天她没看老太太,贾张氏更没来后院,而大院其他几家,她可是听说,都看老太太了。
秦淮茹不想让院里人说她家的不是,虽然手里没拎东西,但过去问声好,瞅瞅,也算是个心意。
免得让大院的人嚼舌根。
老太太今儿气色比昨天还好,见秦淮茹来了,便让炕上坐,“淮茹,喝水自个倒啊,我下不了炕,你自己来。”
秦淮茹忙道:“老太太,我不渴,我刚从徐庆家出来,您要是渴了,我帮你倒些。”
“好,那你帮我晾一茶缸开水,我现在是真不中用了,喝水自个都没辙。”
秦淮茹端起老太太屋里的暖水瓶,一边往搪瓷茶缸倒着热水,一边道:
“您呢,有啥事,就叫院里人帮忙,咱们院这么多人,您喊一声就成。”
老太太对秦淮茹还算待见,比起秦京茹,可是喜欢不少。
尽管说起来,秦淮茹和秦京茹都是从农村嫁到城里来的。
可秦京茹的做事为人,老太太是一点都瞧不上。
论勤快,秦京茹比不上秦淮茹,这大院里众人都知道。
其二,秦淮茹为了拉扯三个子女,自从贾东旭去世后,从没想过说离开大院。
老太太哪能瞧不出秦淮茹的心性。
倘若是坏心眼的人,早脚底抹油,偷偷跑了,才不愿自个遭罪。
虽然秦淮茹昨天没来看她,但老太太人并没有一点责怪。
知道秦淮茹家里光景不好,贾张氏啥事都指不上,全靠秦淮茹一个人里里外外操持,忙的没时间。
当然,就是秦淮茹不想来,老太太能说啥?
来是一份情谊,不来也正常。
老太太人是上岁数,脑袋却依旧精明着,活了一辈子,什么事都经过,什么人也都见过。
院里的人,哪个好,哪个不好,心里头全都一清二楚。
也就是不想说出来。
秦淮茹把刚倒的一搪瓷茶缸开水放在炕沿上,傻柱就从屋外走了进来,见秦淮茹在,便道:
“秦姐,你在正好,我从三大爷家借了体温计,你给老太太量一下。”
秦淮茹跟傻柱现在的关系有些微妙,平时虽也经常来往,可很少单独见面。
而秦淮茹帮傻柱洗衣裳,也是让从屋里给她拿出来。
可以说,傻柱跟着徐庆从大学深造回来之后,她就再没上过傻柱屋。
秦淮茹伸手拿起傻柱放在老太太身边的体温计,在傻柱背过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