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球场毕竟非是战场,如我将战场的一套搬到球场来,高明如无瑕者将有特殊的感觉。”
商月令道:“假设你视球场为战场,是否有制胜的把握?”
龙鹰坦然道:“不知道!知的是在战场上双方均绝对无情,无隙不窥的力图造成对方最大的伤害。如以这样的心态去参加决赛,将会变成我龙鹰的个人表演,为求成功,不择手段。这显然是行不通的,我必须关顾全局,尽量予其他人建功的机会,发挥出整体的战力,但于我而言,等若缚手缚脚,未能放手而为。”
商月令欢喜的道:“今次是真的明白哩!你说得令人家想看到你在战场上雄姿英发的模样。难怪最桀骜不驯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没人敢和你在战场上争锋。”
龙鹰苦笑道:“还是不看的好,只可以用惨不忍睹形容之。不论你如何坚强,在某一刻也会感到深切的厌倦,是心的疲累。现在小弟最害怕的事,是重上战场。”
商月令轻轻道:“这番话由鹰爷亲口道出,格外使人感动。”
又道:“月令决定不参加决赛,改为做唱筹官。”
龙鹰沉吟不语。
终抵山道入口,两骑走上山道,缓缓而行,似对这截抵山城的路段特别珍惜。
商月令道:“鹰爷在想什么?和你一起真好,不像当场主般,事事须动脑筋。”
龙鹰道:“我在想假如能邀得越浪和敖啸加入牧场队,我们再非全无胜望。”
商月令道:“月令曾想过这个可能性,可肯定老家伙们会大力反对,说到底牧场虽与昔日南方从显赫的世家宋阀有深厚渊源,始终仍被视为北方的世族,而这般的将岭南越家纳进来,他们又是在新败之后,大有助之雪耻的意味,会令牧场和关中大族的关系变得非常尴尬,不像关中队邀河间王助阵般,乃理所当然。”
龙鹰扼腕道:“如宋魁在就好了!”
接着道:“有何办法,可使穆飞即使不得不离开牧场,他仍不觉得是一种耻辱?”
商月令骇然道:“鹰爷真没半分把握吗?唉!月令是明白的,但却很难接受。”
龙鹰洒然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宇文朔的出现,代表着高门世族旧有势力的重生,如他们与河间王结合,会成为我龙鹰的敌人,因此我与他们的斗争,是来日方长,何用在这里与宇文朔争一日之短长。有办法吗?”
商月令答道:“第一个办法,是由月令收回成命。第二个办法,就是由你告诉他你是鹰爷。”
龙鹰道:“第一个办法最直截了当,也是最不可行,徒令知者生疑。第二个办法暂时不用去想,到真的输掉决赛再伤脑筋。哈!让他到外面去闯天下,该不是坏事,只是千万不要让他靠向清楚此事的杨清仁。哈!在这方面,可由商豫向他下工夫。”
山路已尽,转入往登上场主府主道的支径。
商月令含笑道:“还有一个问题呵!”
龙鹰道:“她邀小弟今晚去陪她共膳。”
商月令若无其事的道:“鹰爷如何答她?”
龙鹰道:“首先要声明的,是不论她摆出任何情不自禁似的姿态,她仍绝不会爱上‘范轻舟’,她的原名叫霜荞,属于一个邪恶世家的核心大员,专责情报的工作,内心冰冷无情,行事则不择手段。”
商月令怵然道:“邪恶世家?”
龙鹰道:“有机会再说。嘻嘻!今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