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情,商月令在没有戒心下,大有“中计”的可能。
忙补充道:“先告诉她没有心事。”
商月令没好气的道:“凤姊还要这么说,你就像他们般不明白月令,我为何要挑范轻舟这个家伙?原因正是因为在‘新贵榜’上,数他的声誉最差。明白吗?”
今次连躲在暗处的龙鹰亦听得瞠目结舌,“隔墙有耳”的行动已近乎失控,商月令显然认为他的提点应付不了她的凤姊,改为凭自己的机灵巧智去应付。
她这几句话连龙鹰亦摸不着头脑,遑论霜荞。如她接下去仍有妙着,确比龙鹰的“提点”更天马行空。
霜荞失声道:“千挑万选,竟是为拣选声誉最差的人?姊姊给你引出兴致哩!”
龙鹰剩下旁听的份儿。
在一明一暗的期待下,商月令得意洋洋的道:“人家炮制危机嘛!唉!再不玩点刺激的东西,我会闷出病来。你该比其他人更明白月令为何肯举行飞马节?只恨那混蛋没有来!死混蛋!”
龙鹰怎想得到商月令不单不听指挥,还可藉此奇特的情况和他来个“打情骂俏”,既香绝迷人,心醉神飞,又刺激过瘾,甘愿被谑。同时明白过来,心中叫妙。
可想见霜荞正为他们一方的“弄巧反拙”悔恨不已,败坏范轻舟声名的卑鄙手段,反造就了商月令对他的“另眼相看”。
这招才真的是连消带打。
龙鹰更是无法置喙。
霜荞叹道:“场主可知你等若在玩火,随时一发不可收拾。”
商月令轻描淡写的道:“有些事开始了,便没法停下来,由月令点头同意举行飞马节的时刻开始,我的心一直燃烧着。月令毕竟是女儿家,有些事很难开口,幸好凤姊来了,使月令再不用为找传话的人而伤脑筋。”
霜荞尽最后的努力道:“月令不是最痛恨盲婚哑嫁的吗?你根本未见过龙鹰,有关他的事全是道听途说得回来的,怎晓得真正的龙鹰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会否令你大失所望?”
商月令懒洋洋的道:“凤姊忘了自己是出色的赌徒吗?月令也想一尝揭盅前胜负决定于刹那的感觉,还有什么比把自己的终身押上去更刺激?我意已决,定要豪赌一次,凤姊若真的是站在我的一边,将我的心意告诉他们。否则月令将就点,索性嫁给范轻舟算了,他也是个有非凡魅力的江湖浪子。”
霜荞苦恼的道:“是你的终身幸福呵!场主三思。”
龙鹰心中一动,传声道:“问她还有什么好想的,肯定她会提出河间王来。”
商月令听话的道:“凤姊呵!你一直是最了解月令的人,为何偏在这关键时刻,像变成了另一个老家伙,还有何好三思的?”
霜荞叹道:“因为我晓得龙鹰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嘛!生性好色,处处留情,恐怕非是托付终身的好对象。”
商月令淡淡道:“如果狄仁杰也看错人,月令只好认命。像龙鹰般英雄了得的人物,处处有美女投怀送抱是自然不过的事。可是直至今天,他明媒正娶的只得狄藕仙一人,没有广纳姬妾,凤姊又如何看?”
霜荞颓然道:“场主可再听姊姊多说两句吗?”
商月令嗔道:“你根本不是站在我的位置去看事情。说吧!塞内塞外,你能够说出另一个比龙鹰更了不起的人吗?我商月令一是终身不嫁,若要嫁人,就是嫁给最令自己心仪的人。”
龙鹰心甜似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