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令？”
牧玄微微挑眉。
“我大燕目前共有三位灵师，而你将会是第四名！”
水墨折扇哗然张开，白玉棠微微一笑。
“我为什么要收？”
牧玄不禁有些好笑，又将之丢了回去。
“牧小二，不要放肆！”
白玉棠眸色微微一滞“此令乃是大燕境内最高贵的一种象征，皇城里有多位三阶灵师、剑道大师想要还要不到呢！”
说着，她再次丢给牧玄。
“既然如此珍贵，那我就更受之有愧！”
牧玄接过令牌，反手一抛，再次抛还给了她。
这玩意他受得起，但没必要。
毕竟，受了此令，便是一国之师。
对皇族，乃至整个大燕都有一种‘义务’。
他本就是白云少主，不属诸国，不属皇族，逍遥自在。
何必要让自己多出来这些义务？
“我觉得你应该收！”
“不，不应该！”
“收！”
“不收！”
“你收不收？！”
“就不收！”
……
牧玄和白玉棠一丢一接，再丢再接，像是较劲一般，直接让段崇和秦乾看傻了眼。
这俩人玩啥呢？
这可是国师令！
而且，他们依稀感觉，这二人依稀像是要急眼…
这咋就急眼了呢？
二人挠头，甚是不解！
“先别丢了！”
秦乾眼看事情不对，忙伸手接过了令牌，送往牧玄面前“牧小二，这令牌并不是什么累赘，你若不愿，只挂个名字即可，公主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利国之事，你就给点面子吧！”
段崇也向白玉棠拱了拱手“殿下，人各有志，您别动怒啊！”
白玉棠:“……”
牧玄:“……”
二人四目相对，各自打量着对方。
一个眸似霜，不服输，却觉得自己输给了对方。
另一个眸似剑，也不服输，却也觉得自己输给了对方。
他们现在，一心想比个高低！
“段崇已经把你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我了！”
白玉棠略略戏谑“我真是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真的是个店小二！”
觉醒了剑势的店小二，三阶灵师的店小二，她现在不信都不行！
牧玄笑而不语。
“可我很好奇，你当时为何会不愿意和我说起这个话题！”
白玉棠素眉微扬，戏虐道“我与柳飞烟虽然相识，但并无交情。你不妨跟我说两句软话，我考虑帮你一把！”
“软话？”
牧玄一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仇要亲自报，债要亲身偿。”
“可你…行么？”
白玉棠凝色道“她已是通脉七重，你是通脉两重，眼下只剩下半月，你拿什么打败她？”
“总之，她必死！”牧玄目光微微一沉。
“我本来是打算将这国师令给你便离开此地，去办那件事！”
“但见你如此自信，我是真的好奇！”
白玉棠想了想，挑眉道“反正我现在伤势还未彻底痊愈，需要的两个帮手也还没来，不妨就在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