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下差异却是很大。”“没有错。”姓李的老者摆摆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浣儿说那宋钰容貌比他还年轻,比他更不像读书人。”“《北国佳人》作者竟然比你家李浣还年轻?李老你急也没用,坐坐坐……这是城卫司的事,自从柳未寒接任司长一职后,明面和善,骨子里却冷酷至极,连这寒门他们现在也敢公然闯进来拿人,气焰嚣张至极,恐怕你出去了也于事无补,反倒会把自己老脸赔进去。”宋钰出门后,看见外面几个伙计和罗掌柜都站在一边,窃窃私语,怎么也不相信宋钰犯了什么事。最后还是罗掌柜上前:“这位官爷,不知道我们这伙计那处做得不够好?”“漠视天关城禁令,携带兵器,还借势欺人将城东良民宋大义等三人打伤。”听着这话,青松豁然省悟:“官爷,可不能颠倒黑白啊,那宋大义等人实则是欺人太甚……”
宋钰阻止着青松说下去,只是摊开空荡荡的双手道:“我何时有了携带兵器一罪?”那铁甲官兵摘下腰间佩刀往宋钰怀里一塞,笑道:“现在你手上就有?”一席话说得在旁众人瞠目结舌,城卫司飞扬跋扈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能做到这样无耻而振振有词的,可算是在今儿开眼了,周围众人都低声骂着无耻。窃窃私语如蚊子嗡嗡声一样传进耳朵,那官兵怒目一横又夺回宋钰怀中的腰刀,连着鞘就将距离他最近的一名小厮劈倒在地,小厮脸上顿时血流如注。这名城卫进入城卫司已有一个月左右,从来都是高高在上,那里遭受过别人辱骂,所以下手极重,见一刀鞘打破这低贱跑堂额头,犹自觉得不解气,又往小厮身上重重踹了几脚,他浑身铁甲便有数十斤,双腿绑着铁甲片,脚上蹬着的也是甲靴,估计着这两脚应该让这冲撞了自己的小厮断了几根肋骨,这才作罢。又目露凶光地注视着罗掌柜等人喝道:“你们真要和城卫司作对?”周围顿时一片安静,敢怒不敢言。宋钰看着无辜遭受厄运,被刀鞘砸得头破血流的一名跑堂同伴,心中虽然也有气,但却真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发作,只得强忍怒火道:“随官爷怎么说,官爷真要给我安置罪名,就算说我是恶贯满盈的强人,我也百口莫辩。”那城卫义正言辞地说道:“会有你对簿公堂的机会。城卫司不是缺少人情香火的地方,在那里正义会得到申张,而罪恶也必然会被制裁。”罗掌柜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塞到那领头的城卫手中,他也算见过无数世事的人,自然知道如何做事,甚至压根不去看地上嗷嗷惨叫的伙计,当地上的人压根不存在:“这位官爷自然不会弄错,该如何做我们这平头草民自然说不上话,这银子就当是我这伙计入伙的餐费。”宋大义是天关城最出名地流氓,有几百号手下听令与他,扶老奶奶过马路、帮小朋友摘书上风筝这样的事基本上和他们没半点关系,除了勒索就是讹诈。宋大义的声名在天关城究竟如何众人都心知肚明,更是龙蛇帮心狠手辣之辈,眼前这书生身子骨加起来估计也没有宋大义一只拳头重,宋大义找上这城卫的时候他也没做多想,只是收了宋大义几两银子,带着两名同僚就满口承诺了下来。城卫本还有心挑衅生出事端,却被罗掌柜给说得滴水不漏,再说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也不打算再闹下去了。真闹到大家俱撕破脸皮,他总不好交代过去,虽然柳司长护短,但寒门罗家好歹还是天关城有头有脸的家族。宋钰暗自叹息着,罗掌柜这钱算是冤枉给了,宋大义能张扬跋扈,自然是城卫司的人在背后撑腰,三言两语如何能打消这人念头,他目光不禁瞟向门外,在寒门门口还有两名生着铁甲,手按刀柄的两名城卫。“他有没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