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原因。哈哈哈!”
紧张之势立告消减。
龙鹰和荒原舞各露一手,早镇着他们,又肯放津希回去,摆出友善姿态,没有丝毫因占上风而盛气凌人,且作出合理的解释,说不说得通是另一回事,却能予对方体面的下台阶。
荒原舞心中暗赞,因着对游牧民族的了解,知他们最爱面子,龙鹰处事的手法愈见圆滑灵活。
津希再次凭自己的力量站稳娇躯。
众汉的容色全舒缓下来,在头子大汉的手势下,刀子回到鞘内去。
在隔几间土屋于石台、石阶处或坐或站的十多个回纥人,均朝他们立身处望过来,默默注视。
头子大汉仍瞪着龙鹰,问道:“尊驾用的是什么手法?”
荒原舞道:“大家当朋友般坐下闲聊几句,如何?”
他和龙鹰是同一的想法,希望先弄清楚头子大汉口中的“大汗宝墓”是怎么一回事。看到仍在发呆的博真,便心中不忍。
头子大汉现出犹豫的神色。
龙鹰指着自己道:“我叫狄朴。”又指着荒原舞道:“他叫荒舞。”最后介绍仍呆立着的博真,用的是他的真名字,因为说出来也不虞泄露他似真正的身份。
闻自己的名字,博真如梦初醒,从打击里回过神来。
他的情况龙鹰和荒原舞是理解和同情的,博真一直在寻宝,还以为是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岂知竟给别人随口说出来,不但动摇了他对宝藏的信心,更感难以向一众兄弟交代。
头子大汉终于同意,点头道:“我是沙陀族的班蒿,交了你们三个朋友。”
众汉齐声叫好。
在塞外,只有强者方受到尊重。
班蒿沉吟片刻,有点不知从何说起似的,好一会儿后,道:“事情须从秋天说起,忽然间,回纥人的瀚海军谣言满天飞,指突厥人寻找了近百年沙钵略大汗的神秘墓穴,终于出现确凿的线索,就是一张可寻到神秘墓穴的藏宝图,落在一个叫韩颜的人手里。”
荒原舞皱眉道:“散播谣言者,肯定和韩颜有深仇大恨。”
他的话是说给坐在他旁的博真听,教他不用这么沮丧。
津希、班蒿的女人白瑶、班蒿、龙鹰、荒原舞和博真,面河排排坐在土屋最低一层的石阶处,对岸就是大石柱和符太的神庙,两岸衢满铺白雪,长风吹来,不时刮得雪粉飘飞,置身于此不知有多古老的山中之城,别有一番滋味。
龙鹰心中一动,道:“韩颜肯定在瀚海军是有头有面的人。”
津希先抛龙鹰一个媚眼儿,娇声道:“朴大哥听过他吗?”
龙鹰摇头表示没听过。
班蒿讶道:“韩颜在瀚海军确是人人皆知的名人,因他是回纥境内最大的盐商之一,声誉颇佳,与王族的人很有交情。”
又不解道:“狄兄怎猜得到呢?”
龙鹰给他问得差些儿乏词以应,回心一想,方知道冲口而出的一句话,是经过一个复杂思考过程所得出来的结论,但因思想如电光石火般迅疾,连他自己也难以逐一留神,忽然需交代出达致此“果”的众“因”,便要先行在脑袋里整理清楚。沉吟道:“因为韩颜如是无名之辈,说出来也难以起哄;其次是韩颜若是容易对付的人,根本用不着炮制陷害他的谣言。”
稍顿后续道:“这类有关庞大利益的谣言,能惹起人的贪念。通常会是愈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