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龙鹰正容道:“禀告郡主,不论谁到飞马节来,均有所图,小民并不例外,希望能见识中土最著名的盛事,更要抚今追昔,缅怀当年少帅等人杰辈出的精彩时代,以坚定小民改走正道的决心。”
李裹儿现出被他气结的神态,可是忍俊不住从两边唇角扩散出来的笑意,就知她对“范轻舟”信口雌黄,没一句是真的胡言不但不以为忤,还大感有趣。只恨任她如何浪荡,仍未能厚颜至在后面两女的监视下,挑逗“范轻舟”。那种美少女表面扮正经,暗则心动的模样,比之以前所有时刻更迷人可爱,艳光散射。
咬着唇皮道:“你这混蛋是暗指本郡主参加飞马节亦是别有所图吗?”
龙鹰不亢不卑的答道:“小民怎敢?有所图是人之常情,别有所图则是居心不良。郡主肯来,是表示对飞马节的亲身支持。哈!希望……嘿!”
李裹儿大嗔道:“为何欲言又止的,爽脆点说出来!”
龙鹰苦笑道:“小民现在紧张得手心冒汗,怕一时失言,令郡主不高兴。”
李裹儿没好气道:“以前又不见你怕失言,连不该说的都说了。好吧!本郡主赐你可像以前般直言无忌,事后不会向你算账。”
龙鹰道:“多谢郡主对小民格外开恩。事情是这样的,希望郡主继续支持牧场,包括他们不驱逐小民离场的决定,因为只要郡主一句说话,小民须立即卷铺盖回家,其他人说上千万句,仍不被小民放在心上。”
他的话既将安乐捧上天,又弄得她糊涂起来。
李裹儿蹙起眉心,嗔道:“你刚才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不准你岔东说西的。”
龙鹰瞧了她身后的两女一眼,大娘仿如高尼入定,黛儿的嘴角已逸出笑意。
道:“郡主英明!我这人一向口不择言,说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答时想到哪一句答哪一句,少时都不知给爹杖责了多少次。”
李裹儿终“噗嗤”娇笑,虽知会纵容眼前的大混蛋,仍是没法苦忍,狠狠横他一眼道:“你既然提起令尊,让本郡主问一句,你给本郡主老老实实回答。”
她来前肯定没想过和范轻舟说这些事,可是因大娘在后,话题演变为现今的局面,古怪荒唐。
龙鹰道:“请郡主垂问。”
李裹儿难掩心里兴致盎然的情绪,含笑瞅着他道:“你这身功夫是怎样练就出来的?不准有一字虚言。”
大娘首次现出精神上的波动,比李裹儿更关切这个问题。她对此的看法,势影响到神都白道武林对“范轻舟”的态度。
龙鹰俯前少许,压低声音道:“此为小民的秘密,嘿!我的武功是偷回来的。”
李裹儿不解道:“招式或可以模仿,但内功心法即使在名师指点下,仍可能一事无成,怎样偷呢?”
龙鹰赞叹道:“郡主不但天生丽质,且冰雪聪明,一听便明。我的‘偷’不是一般的偷,偷的是对方的秘笈,看一遍记下来后放返原处。这种事须在十五岁前办妥,虽失败过无数次,被当作是小偷拿着狠揍,但因小民年幼,又没想过我志在秘岌,最后都放了我,还让小民学懂捱揍的本领。哈!”
李裹儿笑得花枝乱颤,指着他骂道:“亏你这么荒诞的话竟说得出口来,是否想本郡主亲手揍你一顿?”
龙鹰道:“正因如此,小民才对自己这段见不得光的练功史讳莫如深,因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