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抱着自己的手臂一边说一边跑了出去。
脸容粗犷的男人冷笑了一下。把身体转回去继续喝酒。其他看热闹的人看到戏已经闭幕,也慢慢散开了。
犹豫了一下,谷慧明子对那个男人说:“刚刚谢谢你。”
听到她说的话,那个男人回头看着她。过了一会忽然以一种讽刺的语气说:“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吗?”
“你……”谷慧明子顿时恼羞成怒。
这时那个男人继续说:“告诉你。除了刚刚那种只会用下面那玩意来干活的种猪以外,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只会发花痴的女人。”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死酒鬼。”谷慧明子大骂道。
那个男人冷笑,“哼,我有说错吗?如果是良家妇女的话,又怎么会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勾引男人,这不是发花痴是什么?老子当年就是被你这种婊子害得师父赶出来的。我会帮你?下辈子吧。”
谷慧明子忍无可忍,一巴掌打了过去。
可是她的手被那个男人随手就抓住了。
以鄙视的眼光看了她一眼,那个男人甩开她的手,再次把身体转过去喝酒。
这个男人正是狂刀。
跟谷慧明子相比,他现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可是他却不小心把雷隐当时给他的那张名片跟信用卡弄丢了,搞得他现在根本就没办法找到雷隐。
他之所以会不爽倒并不是真想见雷隐,而是怕这次失去联系后,再也找不到那个家伙跟他单挑。毕竟日本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人口也不算少,要想找到一个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由于这副身体因为之前的命案其相貌已经被警察上了通缉令,一次他只能用偷来的钱随便找间小诊所整了一下容,由于这个原因,他又被迫在名古屋多留了几天。他曾经在整完容后胆大包天地到警局去找人,可是他却只知道雷隐的本名而不知道他现在使用的名字,所以根本什么也查不到。
这天没地方可去,就随便找了间酒吧喝酒。
谷慧明子没再打过去,怒视他一眼后站了起来准备结账离开。
可是就在这时,十几个男人从酒吧门口冲了进来。领头的正是刚刚那个被狂刀教训过的男人。
看到准备结账的谷慧明子,那个男人立刻指着她说:“找个人把这女人抓住,等一下一起带走。”说完,他向吧台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狂刀正坐在那里喝酒。
“就是那个混蛋。你们帮我扁死他。”那个男人指着狂刀对后面的男人说。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我要报警了。”这时,被其中一个男人抓住的谷慧明子用力挣扎着。
这时,酒吧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有些人更是露出惟恐天下不乱的表情,根本就没人想过报警。
感觉到身后的杀气,已经有五、六分醉意的狂刀慢慢把身体转了过来。
“你还认得我吗?”那个男人冷笑看着他。
狂刀翘起了二郎腿说:“不好意思,我通常是记不住畜生的名字的。怎么,想打架?”狂刀露出了火热的眼神。
那个男人怒不可遏,大声说:“不要留手,给我废了他。”
可是那些男人并没有马上冲上去,其中一个男人开口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敢命令我们,如果不是看在中田大哥的面子上,我们里都不会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