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p>
沈慧轻轻摇头，因为呼吸困难而弯下腰，扶着床沿痛苦地躺下。</p>
“娘娘……”银枝的鼻子一酸，又极力忍住，尽量让自己不在这个日子掉眼泪。</p>
偏殿。</p>
赫连胤躺在床上，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便唤道：“来人啊……”</p>
门被人推开。</p>
赫连胤看向来人，正要说自己想喝水，便看到谷漱漱端着一杯茶越走越近。</p>
一进入剧情，谷漱漱身上的宫女服就变了，头上还簪了一朵鲜花，衬得她人比花娇。</p>
赫连胤见多了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宫女，一眼就看出她的意图，接过茶杯，低声问：“是淑妃叫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想来的。”</p>
“自己想。”谷漱漱坐在床边看着老登喝茶。</p>
赫连胤喝了两口便把茶杯放到桌上，借着月色仔细端详面前的少女，眸色幽深：“淑妃待你那么好，你竟背着她做这种事？”</p>
“这有啥？你就是个工具人，是我们姐妹之间play的一环罢了。”谷漱漱满不在乎地脱衣服。</p>
赫连胤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p>
“你不需要知道，来吧！”谷漱漱朝他扑上去，接触的瞬间陷入黑暗。</p>
翌日。</p>
赫连胤离开前嘱咐李忠，封谷漱漱为谷采女，赐居关雎宫流萤阁。</p>
谷漱漱穿好衣服推开门，便见到银枝站在外头。</p>
“漱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娘娘知道了会很伤心的。”银枝拧着眉头，眼里含着失望。</p>
“为了帮娘娘，也为了帮我自己。”谷漱漱按住她的肩膀问，“你真的想再吃几十年的冷菜窝窝头吗？”</p>
银枝心头一动，随即叹气：“可是娘娘不想你踏入火海。”</p>
“她现在还不清楚我的本事，之后她就会明白了。”谷漱漱走去主殿。</p>
主殿的大门紧闭，无论她怎么敲都没有回应。</p>
银枝走上去询问：“娘娘……您怎么了？您没事吧？”</p>
“我没事。”</p>
里头传来沈慧虚弱无力的声音，似乎正靠在门上，“把谷采女赶出去，连同她的东西一并扔出去……咳咳，以后本宫不想再见到她……”</p>
银枝试图解释：“娘娘，漱漱她是想……”</p>
沈慧的声音变冷：“照本宫说的去做。”</p>
“是……”</p>
银枝对谷漱漱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让谷漱漱离开长春宫，并把她不多的包裹扔到地上，“你走吧，娘娘不想再见到你了。”</p>
谷漱漱捡起包裹，一言不发地离开。</p>
她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