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牙关看着他。而那种剧痛感正是从他被抓着的牙关上面传过来。
突然被人抓着,锥山长次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慌。他想挣开那个人的手,可是却发现身体完全动不了。
并不是因为被绳子绑住所以动不了,其实他身上根本就没有绳子,可是却连移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就好像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似的。
这种前所未有的恐怖体验让他忍不住叫出来,可是因为牙关被那个人扣住,除了从喉咙里发出“呃、呃”的怪叫声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马上给我闭嘴。”那个全身一片黑的男人对他冷冷地说了一句。
死亡的恐惧令锥山长次忽略了身体的奇怪状况,他满脸惊惶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由于背光的关系,除了看到那个人一身黑色的装束外,他并没有看清那个人包在黑布下面的脸部轮廓,但是凭他说话的声音锥山长次觉这个人的年纪并不是很大。
是入屋抢劫还是那些跟他敌对的家伙派人来杀他?他发誓,如果这次可以没事的话,一定把这里的保镖全部换掉。竟然有人进来都不知道,全都是一群饭桶。
“你是锥山长次?”那个人一边问一边松开了他的牙关。
“我、我是锥山长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请你不要杀我。”虽然可以说话,但日本科技产业联合会会长并不敢出声呼救,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出声,马上就会被这个男人杀掉。
“什么都可以吗?那你看看我是谁。”
听到他的话,锥山长次下意识地抬起头看着他。
过了一会,黑衣人又慢慢地问道:“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知道。”锥山长次脸上的惊慌神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呆滞的表情。
“安山福寿是不是告诉你有个叫营野莹子的女人正在调查‘豪山’这个男人的资料?”
“是的。”锥山长次没有一丝迟疑地回答道。
“是你派人去捉营野莹子的吗?”
“不是。”
听到他的回答,黑衣人在心里大骂,又是一个小卒。
“那你将这件事告诉了谁?”
“池山都事。”
“他是什么人?”黑衣人觉得这个称谓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是东京都的都事。”
雷隐终于想起来了,他上次应成村晴子的邀请去京王饭店所参加的生日餐会,那天生日的主人就是这个什么池山都事。看来这件事果然牵涉到政府的高层官员,怪不得他们敢捉营野莹子这个身为警视的女人。
在经过一番详细的查问后,雷隐看到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结束对话。
将锥山长次脑中所有关于自己曾经来过的记忆以暗示的方式清除后,他让这个男人继续躺回他的床上,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爬出大宅的围墙后,雷隐在一处无人的角落换回了普通的衣服。
在回去的时候,他慢慢地想着事情。
东京都事吗?希望那家伙是条大鱼才好。他已经厌倦了老是在这些小虾小鱼中间转来转去。
为了查出那个实验室的所在,雷隐使用了一个最直接但也是最辛苦的办法。那就是以顺藤摸瓜的形式逐个去找知道内幕的人。
这几天晚上,他从那个叫渡边村正警视的叔叔开始,顺着他